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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理文件时发现了一篇东西,是我年轻时写的一篇中二且狗血的短篇小说,非常狗血····名字叫《民间异兽录·殇》····


我是一只以吸食人血为食的兽,在兰溪村出没的除了我还有另外一只兽。我们常常在夜间活动,杀了很多的人,饮光他们所有的血。兰溪村的每个人都想杀我们。

另一只兽住在哪里我并不清楚,但我定居在兰溪村的一座山上,我在这儿用法术幻化出一座府邸来,有亭台楼阁,小桥流水,这是我在以前杀死过的人家中见到的布局,我很喜欢,所以幻化出一个相似的景来。

我还在很多地方种了修竹,我喜欢它们的挺拔。

同我一起居住的是一只会变换身形的鸟,叫织。他平时在我身边时像人间的狗,它和狗一般大小,全身雪白,拥有十分柔软的毛。他还有一个模样却如同一头白虎,当他想飞的时候,他又就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大鸟。他吃的倒是普通的五谷杂粮,并且在我身边久了,他几乎习惯了呆在陆地上做一只狗。

因为住宅在高山极为隐秘的地方,所以兰溪村的人很少会找到这儿来。但是有一天,我听见织十分可爱活泼的叫声,我以为他是朝我撒娇,要我摸他的头,但是我从屋内走出来到院中,却看见门口是一个白衣服的姑娘,她肩上背着箩筐,正弯着身子抚摸织的头,织对她丝毫没有警惕之心,依偎在她脚边。

我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一件事,兰溪村一个叫清猗的女人曾经发现了我的住处,她埋伏在回廊的水中,等我经过回廊时,她突然冲出水面。

她的剑术是我迄今见过最好的,她从水中冲出腾起的样子像是一只灵活的鸟,她的剑十分的敏捷,我还没有反应过来,她的剑就刺穿了我的胸口。

可惜,我并不是人类,当我化作人形的时候,她即使刺中了我的心脏,我的伤口也很快可以愈合,所以当她抽出剑发现我毫无受伤痕迹的时候,她知道她完了。

她最后当然死的很惨,如果只是喝她的血,她死得并不痛苦,但是对于想杀我的人,我不可能让她死得这么容易,我让她尝了我最厉害的术法——蚀心术,这种术法会让她死得极为痛苦。

等她死后,我没有吸她的血,我把她扔在了她曾经埋伏的那个池塘里。

过往的这件事让我对现在出现的这个白衣姑娘格外警惕,我朝织呵斥了一声,他不太情愿地远离了那位姑娘。她于是注意到了我:“公子,我叫小阮,是住在山下兰溪村的,我上山采药迷了路···”她的声音像檐边的风铃。

我慢慢朝她走近,我锐利的目光逼视着她,同时我伸出我的手捏住了她的脖子,将她提了起来,“你有什么目的?”我用深沉的声音冷冷地问她。

她的脖子因为被我捏着而说不出话来,她满面通红,我如果一直不放手,她会断气的。如果她拥有高强的术法,是想要杀我的人,她此时必定会自救,但是她没有这样的能力。

织在一旁嗷嗷叫着,我松了手。

我淡淡道:“我以前树敌太多,外面很多人想杀我,我不得不警惕些。”

“没···事。”她咳嗽着道。

“你说,你叫什么?”

“小阮。我又该怎么称呼你?”

她这个问题问倒我了,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,我是一只没有名字的兽,唯一会喊我的是织,他称我“主人”,至于人类则以“饮血兽”称呼我。

我看见庭院里种的竹子,于是我随意道:“你可以叫我竹公子。”

那是我们第一次相见,织对她很有好感,他喜欢别人摸他头上的毛,而小阮第一次见他就蹲下来摸他柔软的白毛,所以织喜欢她。

我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,只是觉得她同其他人类给我的感觉都有所不同,她温柔,又有些胆怯,但是却十分从容。因为她没在我捏了她脖子以后仓皇地逃走。

之后,她偶尔会来同织玩,织总是在我面前夸她。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赞语对我起了影响,不知怎地,我有时也挺希望她来这儿的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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