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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下山变回兽去吸食人血的时候,村民忽然有组织、有阵法地用箭射我,而且这箭的威力也比以往增强了。

自从清猗死了以后,我的日子曾经舒坦了很长一段时间,因为清猗这样的剑术独一无二,而且她是村中想杀我的队伍里的女首领。

但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,我大概能猜到,兰溪村想杀我的力量又崛起了。

不过,他们这都是无济于事的,因为我受伤的地方都会自动愈合。但是这一次,他们中有人恰巧射中了我的命门,只有这个地方的伤口,我是无法立即恢复的。

因此我回到山上的府邸后,立刻想要包扎伤口。

织不在家中,它应该是出去找东西吃了。

我搬了桌子到庭院里,脱去了上衣,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很温暖,这一点小伤并不痛。只不过我自己一个人包扎起来有些困难。

织,这种时候跑去哪里耍了,算了,他在,估计也不会包扎。

我只好自己动手,拿起纱布,从肩上绕过,我可以想象自己的样子是有些滑稽的。

“竹公子,我来帮你吧。”小阮从我身后突然出现,她使我猛的警醒。
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这时,织跑了过来,他嗷嗷叫着,他对我说:是我带小阮去后面的竹林玩的,今天太阳太晒了,那里阴凉。呀!你怎么受伤了?

织的话,小阮当然听不懂。

我还在疑虑自己府邸里是否有什么露出破绽的东西,小阮突然蹲了下来,从箩筐中拿出药草来,又替我把缠乱的纱布拿下,她的指触到我的肌肤,我感到她的手指像玉一样冰冰凉凉的,说不出的舒服。

“你伤得不轻,不能直接缠纱布的,我有采止血的药草,我帮你先敷上。”

织道:“我说过,小阮心地很好的,第一次见面她朝我笑的模样,我就知道她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
就这样,我将我的命门交给了她,我竟然这样地相信她,连我自己都出乎意料。她帮我包扎好以后,还帮我穿上了衣服。

我喜欢她的手指间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,但是我又有点担心。

“小阮,为什么你的手这么凉?”

“我上山采的药草一部分是给被饮血兽伤到的人的,还有就是,我自己也有些生病。”

我只知道她每次来到这儿都背着箩筐,装着草药,但是从不知这是她治病用的。

“小阮,我给你请大夫看看好不好?”

她推却着:“没事,我只是气血有些不足,手脚有点冻而已,不是什么大病,不用看大夫。”

她虽然这么说,但我还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,小阮替我包扎过伤口,我替她找个大夫看看是应该的。

 

大夫替她把脉过后说:“她身体本身挺好的,是因为过度劳累又有些忧虑,所以才会这样的。”

“你要做很多活吗?又有些什么忧虑的事?你愿意的话,可以说给我听。”

她犹豫了一阵道:“能有什么活干,大家都在忙着对付饮血兽,我自然要去帮忙。忧虑也是因为担心饮血兽会伤害家人。”

我内心有些不知所措。

她望着我真诚地道:“如果可以,我和村子里的人可以每天一碗血地供着他,只要他不再杀人就好。”

我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我只知道小阮的血我是一滴也不会饮的。

最后我苦笑着道:“你傻吗?都叫饮血兽了,兽的欲望无法克制,他怎么可能不杀人呢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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